2009/07/24

历经半个多月反反复复的讨论与各种各样的准备，今天上午我们六人终于是各背着大大的旅行包，带着老师的期待以及我们对中国北方的新奇，满怀激情地从华师出发，乘地铁到了广州火车站，搭上了北上陕西西安的火车。

从售票口到候车厅，一路拥挤杂乱不堪，到底是让我们挤上了火车。刚上火车安顿好，大家的喜悦之情言于溢表，你一言我一句的莫不为此行而感到情绪激荡。一则作为南方土生土长的人能即将到达祖国的北方而兴奋；二则为有幸可以加入到此行行列而高兴。总之，大家的喜悦之情毫不保留的写在了脸上。这不，火车上大家先是抢着想象一番北国风光，比拼的全是想象力与知识面，再在想象的同时感叹此行的不容易，当真有意思。就像还没有吃到美食反复说怎么怎么好吃，空流口水以外还真没有实质性体验，大家也就满心的独自品味其中的滋味了。

一车上，大家又是打扑克，又是吃零食，好不热闹，偶尔还为窗外的异地风景而惊呼，是不是又到了某某地方啊？大家轮流着发现新大陆。或许刚坐火车不久，或许知道此行的目的，这绿皮车倒没有之前讨论时那么恐怖，而其他的之前预估在火车上的麻烦也变得不怎么明显了。

尽管如此，到了火车驶进深夜，该聊的也聊得差不多了，能讲的也讲到口干了，午夜时分，陆陆续续一个个脸上便铺满了困意。但是火车上车轮滚滚，车厢间彼此摩擦叮当，时而对面火车呼啸而过，时而邻座的小孩哭闹几句，时而到站的喇叭吆喝几句，没有一刻安宁。再加上火车上椅子设计为节省空间座位狭窄，靠背挺直，脚下伸缩不畅，还真是腰酸背痛的，让人恨不能钻到椅子底下躺一躺。再看看整个五号车厢，东倒西歪万象丛生。此时此刻才难得的留恋一床席位啊！

火车还在奔驰，向着北方的方向、、、、、、

2009/07/28

雾笼四野，后进攀攀！苍茫天地间，黄土沉沦；起伏跌宕间， 旭日汪汪。飘飞烟云，影映史剧，阴阳相生，幻化时空。独立山头，融汇天地：一呼一吸随山风而去，一举一动与万物同生！那个雄浑，那个沉稳，那个大象！引喉吟唱，荡起余音扬扬！

以上是我今早五点起床后与胡老师还有调查小组五人以及三个当地的娃子一起爬黄土坡看日出后所见所闻所感所想，而后有记。

恋恋而归，纯纯乡风和和而聊，为寻常好奇，为民生日常，为南北差异，为经济社会，天南地北一群人聊得热火朝天，其乐融融。

馍馍+洋芋叉叉+谷子高粱粥，一顿早饭吃得格外的有滋味，饭后再来个西瓜，更是把我们的肚皮撑得不行。一会消停，在老舍古乡委会的安排下，我们告别宏图枣厂，在村委司机师傅的帮助下驱车前往我们的目的地——王宿里村。沿途纵有水泥路，奈何弯道多多，斜坡陡陡，何止九九八十一弯，徒生刺激，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过山车啊！所到之处更是古风犹存，民风赳赳，唐王李世民、李闯王皆有遗迹，千年枣妖徒增厚重，片片枣林堪比桃花林。

从车里出来，我们就被当地村长带到了一座小学里休息，村长就出去联系农户了。久久等待不见回音，我便与老师一起登上了学校后小山上说是当年唐王李世民留下的遗址。路上老师落落大方地向山上修葺古建筑的农民请教，一言一语中颇见大师风范。也真的好运气，刚刚还在为不知如何安顿担心，现在和老师聊天的农民竟是爽快答应让我们去他家住！当时的对话大概是这样的：

老伯你好老师礼貌地向他们打招呼。

你们是做什么的？黝黑的脸善意的笑笑问道。

我们是广东来的，来体验你们生活的，话锋一转，老师问道要不我们到你家住几个人怎么样，有没有地方？

没问题！你们来几个人？老伯想也不想就答应了，看得我目瞪口呆，急忙咽下一口口水。

六个人，其他三个我在问问安排到其他家里老师高兴的爽朗到。

能行，全住我家，就我家有两口空窑洞。老伯自豪的说道。

好，你贵姓，怎么称呼啊？你家在哪，等会我们去找。老师格外的兴奋道。

刘、仕、强老伯大声说道。

那说定了啊老师补充了一句。

啊！老伯答应依据就随一群人下山了。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意犹未尽的老师不由感叹道：等那村长半天他都不见回音，还不如自己直接找农民，他们才是最可靠的。你们以后啊、、、、、、

参观完古舍，往回走的时候我以外的发现老师体力竟是一点不比我差，上上下下还气定神闲的，更多几分敬服啊！

回到小学那，才知道刚刚山上偶遇的那位老伯已经把我们另外五位同学全部带走了，带去他家里了。我和老师沿路寻找，但见农人就问。穿过千年老枣林，到了岔路口，正不知咋办，但见前面古榕树下，老石头上，几位古稀老人证吹着闲风唠叨着。连忙前去问路，半懂不不懂间请教完就往前走，竟又是来到一片枣林，但见枣树每隔一两米一颗，树下种了不少玉米、向日葵、地瓜、南瓜等等的，一条两米见宽的黄土地弯弯曲曲通向前方，依稀看到田间还有老人劳作，远处窑洞隐约。偶尔看到大鸟从丛林中扑腾而出，蝉声噪噪，不由就联想到书画中的桃花源。

还在联想间，突然在前面一棵大树下看见一大一小两姐妹，但见姐姐估约10岁左右，穿着洁白的连衣裙，瘦瘦小小的，瓜子脸确实挺白皙的，加上两条马辫子，显得格外美丽；小男孩大概5岁左右，虎头虎脑的，胖乎乎的嘴角笑起来路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脑勺后留着一条细细长长的辫子，再加上一身红肚兜，让人别是喜欢。地上放着一个小竹篮，姐弟俩正往里面拾枯枝，不远处一条老黄狗转悠着，不时望向我们。此情此景，如果加上一点点烟雾，简直就是影视里仙童采摘水果的仙境了！看得我和老师感慨连连，连呼古色古香，古风犹存，差点就忘了问路的事情了。终于在小妹妹的帮忙下我们终于找到老刘家了。

终于在此等奔波下，几天几夜来终于是尘埃落定王宿里！

2009/07/29

凌晨五点，手机铃声吵醒梦中人。窑洞深深竟是凉意浓浓，一拉开窑洞门帘，出门一看天才刚刚泛白，白露沉沉，犹如南方的深秋！连忙洗刷完毕，叫醒两同伴，刚刚准备好，联系好的另一家老伯就拎着几把锄头来到门前等着了，是的，我们约好今天要去一起体验体验给枣林除草、松土的滋味。

随行山路步履匆匆，山风拂拂似有枣香飘飘，鲜桃压枝，滴露欲垂，别是诱人，片片枣林连绵起伏，大枣青青湿湿可爱，可望又是一度丰收年！

枣林树下风光好，朝阳耀耀映光辉，挥起锄头扬起草皮尘土飘飘，笑语轻声回荡在黄土高坡上。只是在劳作间，习惯吃早饭的我们个个肚子咕咕叫，却又不好明说，一想到老伯平日里劳动到十一、十二点才回家，不禁替他的胃感到难受。一边除草一边也就东一句西一句的问一些简单的问题，只是不一会就锄完大片的枣地了。此间同伴肚子不舒服，却远离厕所，只好找一片沟洼处解决了，笑得我与另一位同伴更加的饿了。作为一个农家的孩子，这种农活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想到自己是在黄土地上劳作，内心别有几分感慨。本来以为有枣树种在黄土地可以巩固水土，但见这般松土，反而是会加快水土的流失啊！

不知不觉大片枣林已经松土完毕，作为慰问，老伯决定要带我们去看附近山上的钻天洞。随老伯来到无定河边的峭壁上，顺着老伯的手指去，看见了三个洞在山壁上，每个洞面积大概有一米见方，而且最为神奇的是三个洞都是相连的，下面两个，上面一个。里面堪堪一个瘦小的人才能钻上去，上面竟然有一个麻将桌大小的平面，据老伯说，他们小时候放牛的时候每逢下雨或者太晒就会几个伙伴钻到里面一起玩牌，可有用呢！从这洞里往外看，悬崖峭壁、河水丝丝，相聊甚乐，别有仙味。

回到老伯家，一起丈量了窑洞，院子、家具等等，边量边问，倒是获得不少的资料。询问之际，大娘端出了他们自家留下的红枣让我们品尝，还有喷香的红薯，见我们热，老伯竟然从窑洞里拿出了两支啤酒，想来老伯啤酒来的不容易，也就不敢饮用了。告别一声依依不舍回到了住处。

下午讨论一会调查进展，围坐在石磨上，庭院边几棵桃树挂满了桃子，小菜园里西红柿正红，各中小菜格外茂盛，边上的杏树、梨树繁密。蝉声噪鸣，山风幽幽，此种感觉让我一个南方人特别享受。

由于这边人家一般没有每天洗澡的概念，我们几个男生就决定到流经村里的无定河洗澡洗衣服。带上各种用具，我们便踏着黄土来到了无定河。远远望去，悬崖峭壁竖在河边，河水冲刷的痕迹赫然可见，竟是分外壮观；大声叫喊，回音久久飘在峡谷！大石铺底，任何一个石头都显得大气，仿佛诉说着千万年的历史与故事！由于长时间没有下雨，河水几乎断流了，只有几个潭水里泉眼冒出一些水使得水面还有一点点流动的样子。看来如此水面是没有地方可以畅游一番了，只好找个积水多一点，又有泉水的地方用毛巾浇起来洗，终是完事！

2009/07/30

蒙蒙清晨五点，闹钟声中起来，令人激动的是马上就将与刘老伯一起去枣林翻地，而且是用毛驴翻地，更让人开心的是老伯欣然同意让我们骑着毛驴拍照！

枣林穿行，别具风味。看着老伯轻手轻脚的把各种套具一一挂在驴身上，大黑驴也是乖乖的不动任老伯随意操作。南方的水稻田黄牛、水牛犁地可是司空见惯，可是这旱地里犁地可是头一回见，更何况是毛驴，这又陌生又熟悉的农家好帮手。说陌生是因为在南方这么大的一个动物，我见过的也就只有水牛、黄牛了；说熟悉是由于读了十几年书到处可以看到关于驴的镜头！

驴拖着犁耙拉了几个来回，同伴几乎用了任何一个角度来给这个大家伙拍照，老伯见犁了一段时间也要给驴休息一会，当然也为了让我们过把瘾。简单的卸下鞍具，说让我们骑上去，毕竟头一回，一怕上去摔下来不好看，二怕毛驴承受不起或者不愿意。见我们这般谦让，老伯嘿嘿一声一跃起就坐在驴背上了，看得我们直呼好，这不，连忙拍下几张照片！我看了更是喜欢，学着老伯的样子，轻轻一蹭，来了个倒骑毛驴，宽宽的驴背，坐的倒也舒服，脑子已经顾不想什么了。就这样我们几个轮流着一一和毛驴来了个亲密接触。骑完驴帮老伯拾拾地面上的干枣枝，一番劳作就依依告别而去。

回来后一行六人准备前往唐王寨，穿过千年老枣林的时候，我正准备靠着一颗枣树系鞋带，突然旁边一位干活的当地人自豪的介绍说,你后面那棵树就是有1500年的老枣树了，专家都来鉴定过的。我不由一跳，天啊，随便依靠，这树就是几千年的老树？不由仔细的观察起来：树躯一个人抱都绰绰有余，树高四米左右，树皮老而粗糙，树干中间已经空了，就剩下三面树皮，树身上还有专家鉴定后用红漆写上的256字样的编号，树枝不多，但是很繁盛，更让人吃惊的是还挂满了饱实饱实的枣子！

攀爬山石无数，终于来到山顶，上面依稀可以看到以前山寨的大致模型，例如房间、垛口、烽火台等，只是倒塌下来后几乎都损坏了，这几年村里搞旅游开发这才重新修葺。我和同伴不由担心这边的旅游项目的难度，先不说这边的景点，但凭这九九八十一弯的山路就够人受得了，除非能够搞长时间的体验式的旅游。正讨论间，前面女生大声喊过来看看，真壮观！站在烽火台，要要看见一条白色的长龙，婉转曲折，时隐时现，这才知道这就是我们来时坐车经过的一段水泥路。往村庄方向望去，没有南方农村里的一小片一小片的山河相隔的在平坦土地上的瓦房、平房，而是有点梯田摸样的黄土地上层层不穷露出一口又一口的窑洞，看起来就显得有些杂乱，有点像一大块被人挖的不像样的蛋糕。再望向远处就是漫山遍野的枣林了，可以想象到秋天收枣子时那个红遍天的壮观！

回来后就相关调查问题一一向村民了解询问，不知不觉一天又过去了。

2009/07/31

凌晨五点半在闹钟声中醒来，洗刷完毕，趁着大好时光一个人独自来到枣林，晨风习习，万籁勃发，思绪飘飘，希望能在林间河边山下体验陕北人家的点点滴滴。

来到无定河边，但见天空蓝得那么彻底，蓝得那么深邃，蓝得那么苍远！巍巍悬崖耸立，感觉随时都有可能会崩下几块山石。干涸的无定河袒露出铮铮河床，在巨大乱石间留下一个个潭水池子，碧绿生辉。河的一边黄土地土丘脚下则被当地勤劳的人民堆砌起来，种上了各种各样的蔬菜，苍翠茂密。如果说沿河另一边是悬崖峭壁徒增旷古的非同寻常，那么这边则是小家菜园就普通得只剩下平凡了。一边是大自然一年又一年春秋流转在山壁上留下巨大的冲击面，无声诉说着时空的变迁；一边则是朴实的老百姓一代又一代岁月更替在河岸上开垦出平坦的沃土，不情愿的展示着生活的不容易、、、、、、

远远看见一位老人，赤裸着上身，穿着一条短裤，还挑着两只大竹篮正在河边，连忙走过去，想和他攀谈一会，一走近，不由细细打量了起来：岁月的的颜色深深抹在他的身上留下古铜色，沟沟洼洼的皱纹书写着无尽的沧桑，半秃的脑壳瓦亮瓦亮的，四边稀疏的头发白里透着淡淡的毛黄，宽宽的脸庞，稀白的眉毛，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宽扁的嘴巴，大大的耳朵更使他的脸庞显得沟壑纵横。脖子上青筋拉扯着，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扯断，焉焉的肚皮仿佛在抱怨着饥饿的折磨；白色的短裤显然是旧裤子剪下来的，裤衩、边角处各打着两个补丁；瘦黑的腿脚骨骼依稀可见，黑旧的布鞋沾满了泥巴。他肩上把一根铁叉当扁担，挑着两个大竹篮，口中叼着一副像树根一样的烟斗，不时飘出丝丝黄烟。

看见我的出现，老人显得很开心，连忙问个好，老人更是兴奋了，说了一大通，但是一句也听不明白，连忙哦，哦地应付着，指着竹篮连比带画问他做什么，他把手指向峭壁下，再指指地上的枯枝，这才明白过来他是来捞河柴的。见我好像明白过来了，他意犹未尽的样子，脱下布鞋仍在一边就扶着短棍，小心翼翼地淌过积满黄泥的河水，到对面那充满着危险的悬崖下捞捡洪水过后残积下来的枯枝败叶。随着背影渐渐远去，留下的只有无尽辛酸！

沿着河道往前走，突然看见一位大妈正在摘菜，见到我来，厚重朴实的脸上带着几分的机警。相聊之下才渐渐知道这边种菜的不容易，开垦起来不容易，一发洪水就会把菜淹坏，其他地方用水又不方便；还在读到初二就没有读下去了，孩子不愿读书，说到这里，大妈脸上满是遗憾，顿时多了几分黯淡。是啊，再穷再累，对未来有所寄托才会让生存显得更有意义啊!

眼看太阳已经冒出峡谷，得回去吃饭了。往回走的路上却看见一位中年大叔，憨厚老实的样子堪比油画《父亲》，看着他那比婴孩还要淳朴简单的脸庞，莫名间，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饭后随住户的阿姨去看山间的石人腿，不过是一根石柱，大伙饶是失望。联想起前几天的钻天洞，不禁为此地打造民俗文化村的项目担忧起来。回去后一约又一起翻山越岭前往看一石亭，千辛万苦赶到后切看不出什么名堂，但却更明白了我们所到之处的地形地貌！

下午继续就调研课题一一了解，倒也相当顺利！

晚上，大家一起出来走到院子旁边高处的一棵大槐树下聊天，我们六个人，还有村子里老老少少，青壮男女十多个人吹着夜风格外惬意，突然有人建议让大妈唱歌，一番推就，旁边的大叔推脱不了站起来唱起了秦腔，歌声彻底撕破了夜的宁静，一曲刚完，掌声雷起，连远处大树下也传来一阵叫好声。在我们的邀请下，不少当地人都拉开嗓子，唱起了当地的民歌、信天游等等，同伴连忙拿出手机录音。歌声依旧飘飘，笑声同样爽朗，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倍觉舒心，倍觉幸福！

回窑洞的时候但见远山上蓝色的火焰在飘，那是村民在抓蝎子，据说两三晚就能够抓到一斤，一斤一百多元呢！

2009/08/01

凌晨起来，晴天依旧。看住户为我们做当地的特色饭菜，饱饱的米饭再加上高粱米汤（当地大米需要买，而且比较贵），一行人便一同赶往10华里之遥的川口村赶集，一来了解了解这边的集市，二来准备买点菜做一顿我们南方的饭菜让阿姨尝尝。（当地的逢一、五是圩日，也就是赶集的日子。）

盘盘的山路让人走得气喘吁吁，烈日加长途，我们还打着徒步旅行的美名呢，还是觉得挺遥远的，可想而知当地人出行的不易，唯有希望各家各户能尽早备上摩托、三轮车或者汽车了。想来出门时一路打听还说不远，可见他们走过的路还真的远着呢。

终于在近一个钟的跋涉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川口集市。集市不是很大，也就是沿路来了各路货郎，整条不过200米左右长。由于我们赶到的时间比较早，更是觉得集市不怎么热闹。只是夹道停满了卖西瓜的三轮车、卡车，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为之增添了不少人气。小摊小贩处也有各种衣服、自家的瓜果蔬菜，真正意义上的绿色蔬菜，还有各种日常用品以及大宗牲口猪牛羊的交易等等，同伴了挑好了要买的肉菜，我买了几种蔬菜种子，大伙就准备回去了！

见时日尚早，我便也飞相行一同前往高杰村，一心准备能够拜访一下当地的一位大学生村官。尽管路上我两就做好了最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是转转问路才找到那位大学生住处被告知村长今天早上刚刚去了清涧县了，无尽的失落伴随着疲惫铺天盖地而来，让人倍觉失落。慢慢徒步，走得可真是辛苦啊，尤其是日上中天，烈日如火，还真不知道最后是怎样走回家的。只是我俩用路旁的草织了一顶真真正正的草帽，引来路人频频回头，窃窃私语，乐得我俩直把自己当成是土八路进村。

饭后大雨滂沱，无定河是不敢去洗澡的了，一咬牙，脱下上衣，穿着短裤，拿上毛巾就走到雨中，坐在石磨上冲凉了，此中滋味又有谁知！

2009/08/02

清晨醒来，天空中的白云飘飘似有几分忧郁。我们早早收拾完毕，看阿姨为我们特意做了一顿饺子，意在保护我们一路顺风平安，惜惜之情尽在言表。饭后一起拍合照留念，趣事徒生，刘叔的使坏，阿姨的腼腆，让我们开怀大笑，冲淡些许离别的伤感。拍完以后，我们又去我们男生做调查的老伯家，与之道别，拍照，扬扬手挥洒无尽不舍与感激！

近十二时许，接到电话说接我们的小车已经开到村口了。终于是背上我们更显得沉重的行囊，告别刘叔、阿姨，还有友善的村民，消失在山路转弯处、、、、、、

坐在车里，遥望窗外巍巍大山，看着黄土流离，眼前不断闪过村里的农民，一张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在飘飞；想起前前后后的快乐与忧伤，无限的感想留在了滚滚的车轮之后......

纵有几多的不舍，再回到老舍古宏图枣厂时，人人还是难掩心中的喜悦，毕竟眼看就要回归到平日里的生活了！

临别，总有一汪情愫难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