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类点击爬行
张宏良:空前的困局,辉煌
戴旭:别睡了,中国人
漫长的20世纪
毛泽东 | 给江青的信
一个大学生的广州血泪史
张建武等:广东工业化城市
余杰:寻求大学的尊严 寻
低消费高福利:通往生态文
以粮为纲 全面发展
2006国务院关于完善粮
警惕中国装备制造骨干企业
李昌平:台湾行
李秀林:转型的阵痛
低碳乡村——因地制宜、以
李书福再次炮轰:丰田可以
中印是一流金砖
不可能的美国梦(文佳筠)
宋鸿兵在中欧国际工商学院
质疑吴敬琏现象
合肥政府采购封杀国产空调
 

韩德强:《色·戒》的文化、经济、政治基础

作者/来源:秋田 点击次数: 1778

韩德强:《色·戒》的文化、经济、政治基础 【字号:大 中 小】 评分等级:无 今天《色•戒》为汉奸翻案现象的出现,我先撇开经济上的原因,文化上的原因是要推及到八十年代去。八十年代初,为了推动改革开放,曾经有一个义利之辩,潮流人士主张义在利中,有利就有义,把利这个东西达到社会最高点,其实已经是埋下了后面所有问题的根源。谁说利要服从义,谁就是僵化、极左、保守。于光远先生讲,要一切向钱看。低头向钱看,抬头向看前。只有向钱看,才能向钱看。在于光远先生的表述当中,实际上已经把所有的汉奸分子和腐败分子都给呼唤回来了。 后来,于光远一类的主张通过大学里的西方经济学课程传播,也成为媒体的标准思维方式。认真起来,西方经济学就是一个奸经济学。对于弱势民族而言,那些追逐自身利益最大化的人,往往会偏离本民族的利益,去服从于这个世界上最强势民族的利益,就是这个民族的奸。《色•戒》无非是汉奸,实际上你还可以发现菲奸,泰奸,马奸,埃奸。总之,西方经济学就是这样的逻辑,你只要服从强势文化,追求强势利益,一定会走到背离大多数公众利益的地步上去,一定是各种各样的奸。 为了把利突出起来,我们当时有很多理论去配合呼应。比如说弗洛伊德的心理学,把人格区分成本我、自我、超我,把本能和欲望强调为人的本性,这实际上就是把所有的道义,所有的历史都抛掉了。所以,弗洛伊德是为所有的奸和腐作了心理学论证。为了配合对弗洛伊德的论证,实际上我们还顺便把朱熹给做了歪解,说朱熹讲存天理,灭人欲,多么可怕!人欲咋能灭掉呢?存天理,灭人欲,这不是违反本我的冲动,本能的需要,这不是扼杀人性吗?所以说朱熹是扼杀人性的,佛洛依德是解放人性的,汉奸是解放人性的,英雄是扼杀人性的,整个逻辑就是这么来的。 我想进一步做一个解释。当诸位能够上大学,当诸位能够讨论问题的时候,诸位的存天理,灭人欲的水平一定高于我们的小学同学。当诸位能够坐在这里去思考一些复杂问题的时候,其实我们就是在存天理,灭人欲。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也是存天理,灭人欲,存人上人的天理,灭他当下的各种欲望。也就是说,为了一个长远利益灭当下的利益,这是人的特征。把当下的利益给膨胀了,去灭长远利益,那是动物的特征。所以说,整个西方文化是一个动物文化。他们推崇感官享受是动物文化的特征,他们所谓弱肉强食也是动物文化。再进一步推理,究竟是这种弱肉强食、解放本能的西方文化是文明呢?还是强调存天理,灭人欲,追求长远整体利益的中国文化是文明呢?只要如此提出问题,答案是不言而喻的。中国文化是文明的,西方文化其实是野蛮的。也就是说,我们的历史观、文明观从头就搞错了。马克思主义在共产党宣言里曾经讲过,说资本主义的文明摧毁了野蛮的农村,愚昧的农村,其实马克思这个说法里就包含了西方文明的偏见,就是西欧中心论。 有人可能会说,无论如此,就算西方文明是野蛮,但是,西方文明眼看着席卷世界,这个弱肉强食的逻辑要席卷全球,你不服从它就要被它消灭,所以,中国人如果不把自己变成野蛮人,就无法与西方对抗。不错,这大概就是中国近百年来走过的历程,不得不西方化,不得不野蛮化。但是,一百多年过去了,事情可能到了一个转折点了。西方弱肉强食的逻辑,可能要把地球毁灭掉,把人类毁灭掉。所以,刚才周先生的发言,我的感觉他缺乏一个全球视野,缺乏一个历史视野。工业革命至今220多年时间。就在这220多年的时间里,就把我们地球上数亿年时间里存储起来的石油、煤炭和各种各样的资源都给消耗光了,把地球一个均衡的生态环境给破坏掉了。所以,资本主义社会究竟是文明还是野蛮,究竟是给人类带来繁荣还是毁灭,这实际上是更加值得争议的问题。我是从头就批评马克思的这种西欧中心论。什么叫历史秩序?如果秩序将导致人类毁灭,那我就反对这个秩序。如果这个秩序实际上是把人类社会变化成动物世界的,那我就反对这个秩序。更何况,所谓的历史秩序,其实是某些理论家想像中的历史秩序,是强者威胁弱者的理论武器。 所以,周先生的统一和谐理论,看上去是接受了东方佛学的影响,但他骨子里却是弱肉强食的理论。非常遗憾,这一套西方强权理论,历史秩序理论,部分地也被马克思接受了。为什么面对《色•戒》这样一部汉奸电影,我们今天反对起来会那么无力,而支持者却似乎振振有词,就是因为我们所接受的西方的十八世纪以来的经济学、政治学、法学、心理学、哲学,全是一套弱肉强食的哲学和理论,因而不可避免地是一套活命哲学,是一套X奸理论。这套理论在我看来全是伪科学,今天的整个社会科学在我看来就是伪科学。我的书和文章基本上都讨论这个问题。进一步说,西方的思想家,从霍布斯、洛克,一直到卢梭,到后来萨特,一直到德里达、福柯,这个系列的人在我看来通通是没长大的小孩,在用小孩的眼光去看一个复杂的成人世界,它整个就是一个解构和歪曲。 总之,X奸文化有它非常深厚的学科根源。我们从小起在感情就接受了英雄文化,但在学理上接受了X奸文化。当消费主义、物质主义、享乐主义流行的时候,当腐败分子前腐后继地倒下时,其实就是X奸文化在发挥作用。假如说哪天中国成了世界上的强国,我们用这套理论,同样可以在美国找到美奸。 为什么西方文化会演化到这个地步?西方文化的核心,其实是把本质和现象分离开了。分离了本质和现象就可以颠倒是非黑白,这是核心中的核心。 假如说,我是一头猪,你是我的主人。我怎么看你?我觉得你太好了!我要吃,你给我送来吃的;我要喝,你给我送来喝的;猪圈脏了,你打扫;整个是我的小保姆。从1月份到9月份,如果有第三者来对这头猪做问卷调查,做统计访谈,肯定认为这个主人是个好主人。如果说这是一个猪群的话,可能有些猪认为主人好一点,因为它抢的食比较多,有些可能抢食的能力少一点,它就觉得主人偏心,但是统计平均数字,一定会认为这个是好主人。 老实讲,主人到底是什么动机,从猪的角度无法看清楚。哪天真的要杀猪了,来的是两个屠夫。主人根本没出面,猪们还以为是来了两个强盗。主人一直是好主人,因为你从现象上推不出主人是坏主人来。所以现象到本质这个通路就被堵死了。谁知道本质,主人知道本质。当然这个时候两头猪可能在商量,主人可能是要杀我们,但是一般来讲它有一个养育期,如果他9月份要杀我们的话,为什么我们一定要3月份跑?为什么不能拖到8月底再跑?能不能把所有的饲料都吃了,又不会被他杀了?大家不要笑,这就是炒股票的逻辑。你知道股票一定要跌,关键在于什么时候跌。股民和操纵股市的庄家之间就在玩这个游戏。本质,股票什么时候要跌不知道,我们只能猜测,比如说它是9月份要跌,我8月15号要抛。因为这样比较安全,因为快到顶的时候跑不出来了。还有一种可能性是这样的。比如两头猪一商量说,我们把饲料吃到8月15号,这可以吧。可是,没准5月份家里来了一个客人,这就麻烦了,可能立刻就把你杀了。 有意思的是,猪圈里有一头聪明猪,拿着摄影机来拍猪群的生活电影,如何性交,如何相爱。看!猪们生活得多好,干吗非要跟主人对抗,干吗非要去思考有没有一个什么主人,它什么时候要杀我们。为什么不能快快乐乐地过把瘾就死?这样,皇民史观就出来了。当我们的生活已经猪化的时候,很难拒绝汉奸哲学,很难拒绝汉奸电影的诱惑。这时候,谁指出这一点,谁就是违背多元化潮流,谁就是有专制倾向,谁就是搅了猪们的清梦,谁就是没有猪性。 西方有一个哲学家叫康德,他写了一本书叫《纯粹理性批判》。他认为,人的理性就不能够从现象推断出本质来,就像猪不能够推断出主人的本质一样。人生活在现象当中,本质是属于彼岸的世界。此岸到彼岸之间有一道鸿沟,所以我们就不能够从此案通向彼岸,我们只能够停留在此岸,停留在现象界。所以,我们搞研究只能搞实证主义研究,不能去推论本质。一推论本质,你就是独断论。实证主义是自由主义的方法论。我们大家用统计数字来说话。一旦你从主人在磨刀推论主人要杀我们,那就有属于有罪推定,有诛心之嫌,有独断论之嫌,有专制之嫌。一旦某一头猪通过主人磨刀推断杀猪在即,就可能在煽动,猪圈马上就乱套了,快乐生活马上就被搅黄了。 所以,清醒的猪就是猪群中的专制者,清醒的猪就是僭越,就是妄断本质,妄断主人。这样,康德就我们从现象推断事物本质的能力否定了。否定之后,大家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做猪了。《色•戒》这样的电影出来。有人说,这是汉奸电影,有人说这是爱情至上,这是叫多元化。有的猪想当汉奸,有的猪想当日奸,有的猪想当美奸,有的猪爱情至上,有的猪性交至上,有的猪金钱至上,无所谓嘛,这是叫自由选择嘛,这叫多元化嘛。奸不奸的,只不过是生存方式不一样。当英雄的不也是为了生存吗?更进一步说,奸和雄之类的区别,那是专制社会的遗迹,是人类自以为能够取代上帝,代替上帝立言的狂妄。 所以,诸位请搞清楚,从康德以后,西方的全部社会科学全都是实证主义的,不能推本质。为什么说西方文化的本质是小孩子文化?小孩子看大人就看不到大人的本质。我们只要一换位思考做大人,立刻就找到本质了。中国文化是个大人文化,西方文化是小孩文化。我在这个地方说清楚了吧,我不是要诬蔑它,这就是学理上的问题。许多人知道福柯,德里达,很多左派是非常推崇他的。因为福柯、德里达这些人确实把社会给解构了。监狱当然是监狱了,那家庭是不是监狱?也是监狱。道德是不是监狱?也是监狱。更进一步,语言也是监狱。没有语言,我们就没有联系。没有联系,就有自由。有了语言,有了联系,人和人就互为监狱。这个解构非常特别,怀疑到了极致的地方。这么彻底的解构是什么眼光?实际上是小孩子的眼光。你可能怀疑大人居心不良,生出来是为了杀你。所以,福柯的眼光是怀疑一切的小孩子眼光。你站在大人角度,我是为了抚养你,我们形成一个和谐社会。大人是可以有和谐社会的思考的。小孩子会怀疑一切,小孩子发现不了本质,不能做换位思考。当然,按康德的理论,换位思考就意味着独断论。 西方文化这样一个本质,此前我认为我们搞得不太清楚。我们以为西方是文明世界。实际上西方真正文明的是工具。所以,德国人把文明和文化两个分开了。德国人强调文化,不强调文明。因为文明是工具的概念,文化是人的提升。所以,他要强调德意志的民族,德意志的精神。我们今天实际上也可以把这个分开来。文明只是工具文明,不是价值文明。工具文明完全可以只是猪的文明。价值文明才是根本的问题,才是我们人之为人的特征。所以在西方现代文明的冲击之下,不单是中国文化受到了污蔑,西方的传统文化难道不也受这种物欲横流文化的冲击吗?如果你在西方做一个牧师,做一个教徒,你一样会感受到物欲横流的文化对宗教价值观的颠覆。所有古代文明都希望人抑制欲望,扶弱抑强,这就产生升华,这就出现人。只有西方近现代文化说要解放欲望。汉奸不就是把欲望解放了一把吗?它也没什么呀?反思《色•戒》现象,在文化上我认为要反思到这个程度上去,我们才能够真正有清醒的认识。 再回过头来说《色•戒》现象的经济基础。当今中国,汉奸和买办这两股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力量,是主流力量。我在想,当年共产党说我们推翻了三座大山。什么是三座大山?其实就是当时社会的精英集团。现在有些人出来说,解放前的教授,他的工资是保姆的两百倍。现在对教授还不如解放前对教授好。我想,解放前教授的工资是老百姓的两百倍,那把这个教授杀了一点不冤枉。逻辑就是这样的。为什么要推翻三座大山?精英集团将绝大部分财富都吸到自己手里去了,那普通人要过好日子,就别无选择,只能把精英干掉,把三座大山推翻。 我们今天的精英又多了。过去我们讲权力精英,资本精英,知识精英,现在出现了姿色精英,就是女色。还有做媒体的,纸本家,为精英集团巧取豪夺百般辩护。也就是说,现在有五座大山压在中国人民头上。至于说这五座大山高度是否不如解放前的三座大山,是否还有一些可取之处,这另当别论。但是,如果这五座大山没有任何自我反省能力,一味责怪老百姓仇富,那么未来的中国社会又将陷入轮回。你可以说,这是暴力倾向。但这个暴力倾向,老实讲真不是我的暴力倾向,而是人民的暴力倾向。人民为什么有暴力倾向,是因为这五大精英集团,他们天生有日常暴力倾向。我认为市场经济是一种日常暴力,自由贸易的理论形式上的平等,实质上是不平等的。背后就是一套暴力的逻辑,自由贸易背后是有枪炮做基础的。 所以说,《色•戒》有广泛的经济基础的。比如说,铁道部部长刘志军,当他只愿意采购外国机车,而对改进本国机车兴趣不大时,我看就属于《色•戒》的经济基础,属于新一代的汉奸集团。再比如,当龙永图认为,在中国的跨国公司分部就是中国公司时,我感觉他就是新一代汉奸集团的新闻发言人。至于说李安这样一个导演,只不过是汉奸集团的一个自觉或不自觉的宣传工具。我觉得没有什么可奇怪的。这个话可能说得稍微重了一点。 汉奸集团不仅是一个经济集团,恐怕也一定程度上也已经是个政治集团,这个集团对中国政治的操控影响能力有多大,我还真的不清楚。至少现在确实没有实证统计去评估,我只能从本质上去推断它。实际上我个人看来,历史是需要重新评说的。我想在座诸位都知道《动物庄园》的故事。这跟我刚才讲的猪和人的故事很相似。但是《动物庄园》的故事是用来批中国原来的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社会的,说那个社会是猪和人的故事。但是得搞清楚,文革要干什么?文革是希望每一个老百姓来讨论政治,每一个老百姓来关心政治。这意味着什么?也就是说其实中国社会政治透明度最高的时候,还真的是在那个时候。你可以说乱,但是特别透明,把所有的将军、元帅、领袖的隐私,和他们平时谁对谁说的话,通通都通过大字报、小字报都给张贴出来了。如果说有两个主人真在那里说悄悄话,说什么时候要宰那个猪,立刻就被揭发出来了,要搞清楚这样一个基本问题。 我进一步在思考,假如说,主人真的是以养猪杀猪的心态对待猪,他会不会让猪去思考?这是一个基本的问题。毛主席经常告诉大家,不光要埋头拉车,又要抬头看路?抬头看路就是看主人在想什么?没有哪一个真想杀猪的主人,要让猪去提高阶级觉悟的。所以,那个时候真的是希望人人做主人的社会。至于说我们最后有没有做成,是另当别论。人人做主人,会不会形成霍布斯说的,人对人是狼的自然状态,造成社会动荡,那也要另当别论。诸位,人人做主人,就有可能使得社会出现无限多的主权者,主权者之间会相互交战,有可能陷入到我们不愿意过的一种状态当中去,但是那真的是人人做主人的状态。背后涉及到西方政治学,霍布斯和洛克的争论。 我甚至在进一步反思文艺复兴。文艺复兴的要害是以人权反神权。如果这场运动只是推翻当时的天主教体系,这个我是基本同意的。但它同时也否定了任何上帝的存在,否定了任何神性的存在,否定了任何善良与道德的存在,否定了通过现象推断本质的可能性,那文艺复兴就走过头了。这样的文艺复兴就意味着把人的兽性部分强调成为人性,就变成了兽性复兴的潮流。当我们在这里讨论时,李安甚至可能将《色•戒》想象成当今社会的文艺复兴,从而产生历史的进步感和自豪感。当然,我估计,李安并不知道,他与文艺复兴的思潮有异曲同工之妙,无非是将人的动物性说成是人性。诸位,文艺复兴是进步性和倒退性,正义性和非正义性,人民性和反人民性同时存在的一种运动。我们只知道它其中的人民性、正义性、进步性,我们不知道其中的反人民性、反正义性。我们需要重新反思整个西方的历史。诸位要是去注意的话,我已经有一些文章去反思这个问题。 反思得越深入,问题越复杂。但是没有办法,谁让我们想做主人呢?要做主人一定要想得越来越深刻才行。没有办法!你要是不深刻,你只能看穿一层主人,看不穿更高一层主人,再高一层主人你就更不知道了。什么是主人?主人是社会的本质。我们必须要透过层层社会现象,去寻找社会本质。我们必须知道,为什么正义的力量总是一步一步落入陷阱?为什么总是受强大的外部力量所包围? 上帝有没有、好不好?我们姑且不论。但是,耶稣当年想救人类,想救他的民族,我认为这是真诚的。这一点不能否认。你不能把所有人都看成流氓和小人,你不能说耶稣要救人,其实是要奴役人。当你这么想问题的时候,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我们对耶稣这么去想,我们对毛泽东这么去想,我们对所有善良正直的人,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时候,就会出李安,就会出《色•戒》,我说完了。

编辑:admin 添加时间:2007/11/28 11:53:56
当前页:1/2 : 首页 : 上页 : 下页 :尾页: 转到第